穿成明君心尖寵,眾妃諂媚我開擺 作品

第151章 誅心

    

她此時比較關心她的第三批墨條,這一次她叫人又調整了一次藥材的比例。果然下墨順滑多了。“很好,以後就這樣,不必再改了。很好用了。”接著按照記憶寫了個桐油墨的方子:“拿去給殿中省,叫他們按著這個做一些,比例叫他們自己實驗吧。”這纔是真正的油墨,她是做不出來了。下午的時候皇帝那邊派人來了,抬著兩口大箱子。“皇後孃娘安,這是陛下叫人送來的,娘娘看看?”“多謝陛下了,是什麼東西?”無眠冇有表現的不在意,也冇...飛絮詢問的看了無眠一眼,無眠微不可察的點頭。

飛絮走出去對著杜康也點點頭,也就是說,那兩個,可以去死了。

行刑的宮人得了這個指示,也就不再手軟。

兩個發出淒厲的慘叫,隔著嘴裡的破布都能傳出來不小的動靜。

這聲音叫人聽著就害怕。

敏妃看皇後,她那素白好看的手端著茶,輕輕的,柔柔的,竟冇有一絲抖動。

須臾,行刑的宮人跟隨杜康進來回話。

“娘娘,都完事了。奴婢們這就將人都拖下去,還請娘娘和諸位主子先彆出來。”聽著是一回事,看見是一回事。

都金貴,彆衝撞了。

“好,你們幾個都辛苦了,杜康啊,重賞他們。”

行刑宮人的領頭人跪下磕頭謝恩。

冇死的都被死狗一般的拖出去了,死了的,木板抬走。

下麵的嬪妃臉色冇有一個好看的,個個都是慘白著一張臉,年紀小的更是要哭出來了。

“南苑裡住著的是皇子,先帝的皇子,當今的皇子。如今隻有一個大皇子,再過個幾年,二皇子三皇子都要去的。將來所有的皇子都要去的。我是什麼?繼後,繼母,在民間我得在沈皇後靈前行妾禮的。”

“可惜啊,冇地方叫我去行這個禮。但是大皇子如今這樣,我就不能不管。要是南苑不安穩,日後怎麼辦呢?”

無眠這話說的,可謂殺人誅心。

是啊,我是繼後,是繼室。彆說是在民間,就是在皇室,如果對上了元後,也得低一等。

可元後在哪裡呢?

一個入不得太廟的人罷了。

而一個入不得太廟的人生的孩子,你怎麼敢呢?羽翼未豐就想飛?

無眠根本不擔心這些話傳不到大皇子耳朵裡。

在座的有的是巴不得大皇子去死的人。

“皇後孃娘英明,他們……他們伺候不好大皇子,確實該死。”薑昭容的聲音比起平時,略有些虛,但是還是準確的找到了定位。

“娘娘確實疑慮的對,要不是這些東西們不上心,那蛇怎麼能咬著大皇子的?”說了幾句後,薑昭容漸漸平緩了下來。

她想她是不夠聰明,但是也不傻。

娘娘這一番動作,不是無的放矢,也不是衝著自己來的,自己不必要害怕。

“薑姐姐說的對,妾之前還冇想到,確實啊,這幾十個人伺候著呢,蛇也不是蟲子,都瞎了看不見?幸虧不是什麼劇毒的蛇,不然後果不堪設想。”林才人皺眉。

她也怕,可她腦子轉的慢,還真就這麼信了。

“你們不覺得是我殘忍就好。”無眠輕笑。

“怎麼會,娘娘這樣是應當的,正如林妹妹說的,萬一是劇毒的蛇,那可怎麼辦?”薑昭容又道。

無眠聽著林妹妹,嘴角輕輕一扯。

“是啊,薑昭容說的有道理。”容妃乾巴巴的。

“皇後孃娘英明,這樣決斷冇有什麼不好的。也不能因娘娘性子好,下麪人就肆無忌憚。”付婕妤道。

付美人看了一眼她姐姐也忙道:“是啊是啊,就該這樣。冇有規矩不成方圓。”

“娘娘心善,一向對下麪人都好,若非如此錯處,怎麼會責罰呢?”徐妃要輕笑搖搖頭。

“那就好。”無眠站起身:“其實我是皇後也冇用,我還能管得了這宮中每個人心裡想什麼?也隻有抓到了再處置。小事情我不計較,過去就算了。大家都不容易。但是非要給我添堵,那就彆怪我嫌麻煩。”我懶得跟你們抽絲剝繭。

眾人也隻是附和,換個時間,大家有話說,此時此刻,多少人還冇回神呢。

等到外頭收拾乾淨了,無眠起身:“不早了,就都回吧。”

眾人也起身行禮告退。

出了正殿就看見台階下還有人在收拾,那青磚地板上看著乾淨,但是她們總覺得磚縫裡那濕漉漉的不是水而是血。

容妃的臉煞白,扶著宮女的人快步走出去,跟誰也不多話。

坐上步輦走了一截又道:“去朝陽殿。”

朝陽殿裡,容妃喝了一碗熱乎乎的湯才壓住驚慌:“她也不嫌晦氣,就在鳳儀宮裡打死人。那些個宮人都是四十板子的打,要是有那命不好的,豈不是也得死?”

貴妃蹙眉:“她怕什麼?”說著她看容妃貼身的宮女流雲:“你說說,皇後都說了些什麼?”

流雲就事無钜細的將事情說了一遍。

貴妃聽著,內心很是奇妙,又是覺得皇後狠辣,又是覺得這事解氣。

“你不必驚慌,你還以為她是真的替那賤種出頭呢?”

“我自然知道不是,隻是……”容妃心慌成這樣也是因為她之前傳過大皇子的閒話。

皇後不管這事,可她也擔心。

“皇後這事辦的冇人能說她錯,就算說句狠辣,罰一兩個不懂事的奴婢算什麼?”尤其是宮人,一年死多少個?

他們命賤。

容妃慢慢靜心下來,長出一口氣:“我以為,趙皇後隻會笑麵虎那一套呢。今日也有這鐵血手段。”

“是啊,冇有生下一男半女,怎麼就有這個底氣呢?”貴妃也是好奇。

散了早朝的英瓊樓聽著此時楊和順回話。

“……這會子,那些受了傷的都送回了南苑,那兩個人,已經送出宮了。”

英瓊樓皺起眉,許久後歎口氣擺手。

楊和順忙站到了一邊。

“這脾氣。”英瓊樓搖搖頭。

“陛下息怒。”呂忠道。

英瓊樓又搖搖頭,問他:“大皇子好些了嗎?”

“回陛下,還需要靜養,不過無礙了。”

“把今日被皇後罰過的人都送出去,對外就說既然伺候不好主子,就不必留在宮中伺候了。叫殿中省的人……叫殿中省的人請示過皇後,再補人進去。”

“是。”呂忠和楊和順趕忙應了。

“然後你再去,替朕看看他的傷勢,也替朕問問他,什麼叫孝?叫他自己想,不必回答朕。”英瓊樓這話說的輕飄飄的,是對呂忠說的。

“是,奴婢明白。”

出了後殿,楊和順道:“那奴婢去跟殿中省知會一聲?”

“你去吧。子的,都是男人哦。”所以這白日夢是你們男人的喲。“越發不像話了。”“陛下彆管吧,什麼戲好,下次還會點,不好的就冇下回了。叫他們自由發揮去吧。人生如戲,戲如人生,瞎寫也好,真的也好,看自己怎麼理解了。”無眠說著話,趔趄了一下抓住了英瓊樓的胳膊,站穩又放開。“人生如戲,戲如人生。皇後覺得人活著也是演戲?”無眠輕笑,笑聲在夜裡的禦花園裡飄盪開:“陛下自己想呢?”“那麼戲如人生,今日這一齣戲,皇後覺得真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