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之日不可留 作品

第一百六十九章 耿胖子

    

的女人了,快放開。”“不放,除非你叫相公。”“相公。”紫柔輕輕的在雲謫耳邊喊了一句。雲謫趁機在紫柔嘴唇上親了一下。“討厭~”紫柔趕緊站了起來走到旁邊坐下。“嗯~,這感覺,美妙。”雲謫一臉豬哥像,要是讓彆人看到絕對不會相信這是傳說中的花花公子雲謫。在雲謫跟紫柔兩人調情打鬧的時候,拍賣會開始了。整個拍賣場在一個巨大的陣法籠罩中,在陣法的作用下,拍賣的物品被投影出來彷彿就在自己身前一樣。“下麵拍賣第一件...“六郎,能找到麼?”

當那腳步聲漸漸遠去之後,柳新側身看了一眼地牢的方向,發現那就是一個獄卒,空中還有殘餘的酒味,估計是喝了酒過來閑逛了一圈。

回過頭,柳新讓六郎繼續檢查走道,希望能找到機關,開啟進入小七他們所在的那個空間。

時間緩緩流逝,六郎幾乎摸過了這裡的每一寸角落,最後依舊一無所獲。

六郎轉身對柳新微微搖頭,臉上露出了無奈和失望之色。

“無妨,可能真正的入口並不在這裡。”

柳新想了想傳音道。

“我們進裡麵看看吧。”

一邊傳音,柳新一邊往地牢裡走去。

轉過地道,地牢內部豁然開朗,柳新進入其中,果然看到了柴師兄所說的那般有許多不同的房間。

整個地牢內部的空間都是天然形成的溶洞,而那些‘牢房’也大多是天然形成,隻不過在出口的位置安裝了許多實木的柵欄,上麵裹了一層鐵皮。

離通道最近的地方有一個沒有柵欄的‘房間’,柳新和六郎悄悄摸了進去,裡麵有一張四方桌還有幾個凳子。

在桌子上還有一些吃食,最顯眼的就是‘房間’角落的堆了好幾層的酒壇子。

想來這些獄卒在這裡一呆就是好幾個月乃至數年,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,平日的消遣就是喝喝酒。

因此才會有這麼多的空酒壇子。

剛剛那個獄卒可能剛喝完酒。

不知道是不是柳新和六郎進入地牢的時機比較

巧,現在這地牢之中根本看不到一個獄卒的人影。

“六郎,有什麼手段能在附近佈置一下警戒,柴師兄說地牢之中有好幾層,但所有從地牢中釋放的囚犯都隻進過第一層。

或許這裡會有下地牢其他層的線索。”

六郎點了點頭,離開這間可能是獄卒們休憩的房間開始佈置起來。

他隨身帶了許多細若牛毫般的細線,不一會就在外麵佈置好了一個覆蓋範圍十丈的巨大範圍。

在這間獄卒休憩的房間外,隻有幾間空的囚室,就連囚室的大門都沒有上鎖,隻有粗若手腕的鐵鍊掛在鐵柵欄上。

六郎朝著地牢深處看了一眼,結果發現這地牢深處還有幾條分岔路,再往裡的更深處顯得極為幽深,黑黢黢的看不真切。

六郎沒想到這地牢之中竟然有這麼大的空間,這普通的地牢一下子就顯得神秘莫測起來。

回到獄卒們的休息室,柳新已經從牆角邊站起身。

環視一圈,六郎並沒有發現房間內有和之前不一樣的地方,但他知道自家大師兄已經檢查完畢了。

六郎見柳新看過來,便點了點頭,柳新立刻會意。

“這裡沒什麼線索,能從這座地牢走出去的人實在是太少了,加上這些走出去的人中或許會有南海士族的探子。

柴師兄他們也不能把走出去的人都詢問一遍。

因此獲得的關於地牢的線索實在太少。

靠我們自己摸索太浪費時間了,看來我們接下來可能

得找個人問問了。”

六郎有些不解,但他直接選擇相信柳新的安排。

柳新的屬性麵闆能力讓他能夠提前看到有幾個人靠近,實力如何,在這樣的情況下堪稱神技。

.

獄卒頭子耿胖子今日喝了點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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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因無他,他這個月的俸祿又被剋扣了。

作為牢頭,他是終生製在廣州地牢內服役的。

而耿胖子的父親,爺爺,乃至祖輩,上至四代以上都是在這地牢之中服役的獄卒。

隻不過到了他這一代才混到牢頭。

牢頭的地位更高,俸祿也更高,但也比普通獄卒更不自由。

普通獄卒至少還能有輪休的時候,每隔幾個月還能出這地牢看看。

但獄卒頭子卻隻能一輩子在地牢裡待著。

因為他們更忠誠,更重要。

耿胖子轉職成為獄卒頭子至今不過一年多,雖然俸祿是之前的數倍,但快樂也少了好多。

當初自家娘們嫌棄自家賺的銀子少,他一咬牙一跺腳自薦當了這個獄卒頭子,便有瞭如今的悲劇。

以前每隔幾個月離開一次的時候,沒覺得這個地牢有多麼枯燥無聊。

現在真的是惡狠狠的完全感受到了。

離不開一個地方的痛苦讓他幾乎瘋狂,隻能每天夜裡才能出去透透氣,看看星星的時候才能略作緩解。

今天就不行了,俸祿被剋扣了,這一層的獄卒又被調走了,這一層隻剩下他一個,就連上去看看星星都不行。

苦悶之下喝了點酒,甚至開始分不清東南西

北,剛剛差點就走錯了。

而現在他手持一根長棍,背負在身後,緩緩地,一間牢房一間牢房地檢查著。

這一層的牢房一共有四十三間,加上幾個獄卒的休息室,攏共不過整五十間房間。

而真正關押著囚犯的牢房隻有不過九間。

這樣的工作其實也很枯燥。

耿胖子緩緩踱步,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最裡麵的一間牢房。

耿胖子有些迷糊的眼神看到了牢房內的樣子,頓時冷哼一聲,用手中鐵棍重重砸在了鐵柵欄上。

當!

一聲巨響立即回響在這空曠的地牢之中。

“秦漢,你幹嘛呢,你這是玩兒哪出!”

耿胖子看著牢房內一個魁梧但佝僂的身影,後者此時正麵朝牢房內側的牆壁,雙手自然垂於兩側站立著。

而這間牢房內的兩個本來供秦漢‘消遣’的兩人卻分彆躺在一個舒服的草垛上。

一個在假寐,一個則是保持著一種打坐的姿勢。

這是什麼情況!

這秦漢可不是一般的囚犯,他是因為得罪了權貴才被送進來的,但是他本身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權貴。

因此進來隻是暫時的,隻是兩個權貴之間對他的一點小小懲戒。

在這地牢中的幾個月,秦漢一直都過得很不錯。

而耿胖子也樂得有個人能和他聊聊天,即使是聽秦漢吹牛,耿胖子也好像是真的經曆了那些事情一般,心中舒爽。

不過自從秦漢的那個獄友進來之後,秦漢就變得有些沉默寡言了。

耿胖

子不多的樂趣就這麼沒了。

“秦漢,我問你呢,你幹嘛呢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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耿胖子喝多了酒之後腦子反而轉得更快了,此時他的心中竟然在想,秦漢不會是被欺負了吧。

但是不可能啊,秦漢的家世也算不錯,也算是一個小小的氏族嫡係,聽說秦漢本身還是一個武者,修行有成,算是一個高手。

他們平常的獄卒幾個都近不了他的身。

但現在看這個樣子,又彷彿真的是如此。

秦漢渾身正在以一種看不清的幅度顫抖著。

他心中暗罵,這個耿胖子以前都看不出他的遭遇,今日怎麼突然抽風看出來了。

就算你看出來了,能不能不吼,是覺得我現在還不夠慘麼?

“快說!

秦漢!

還有你們倆,你們是對他做了什麼麼?”

秦漢一聽耿胖子這吼,身體再次猛地一顫。

他小心翼翼轉過了頭,看到了正在假寐的李存道,恍惚間,他彷彿看到李存道擡起了一點點的眼皮。

秦漢渾身猛地一抖,他從來沒覺得自己距離死亡這麼近過。

他的餘光看到耿胖子好像又要開口,他一個激靈立即扭頭暴喝道:

“耿胖子,你給勞資滾出去,沒看到勞資在看月亮看星星麼!

這一聲暴喝直接讓耿胖子清醒幾分。

對於他們這些獄卒而言,秦漢就是一個財神爺,每個月不知道送他們多少銀子。

尤其是在自己的俸祿被剋扣的時候,耿胖子更加惹不起秦漢了。

於是,耿胖子灰溜溜的走了

最深處的地牢重新恢複了甯靜。

秦漢訕訕地對李存道以及狗三兒道:“抱歉啊兩位爺,這耿胖子就是個拎不清的。

我...我...”

“沒事。”

“無妨。”

李存道依舊在假寐,狗三兒依舊在修煉,兩人異口同聲地道。

秦漢立即鬆了一口氣,扭頭重新對牆而立,保持著站姿。

“媽的,好心當成驢肝肺,活該你在牢房中被欺負死,要是你說句好聽的,老子還能把你換去其他的牢房,反正空牢房多的是...”

耿胖子罵罵咧咧朝著自己的休息室走去。

不過因為這一遭事,他的酒倒是醒了不少。

一路往自己的休息室走去,他準備再去喝兩口。

美酒解千愁,一杯不行再喝一杯,總有一杯適合你。

回去的路上,走著走著耿胖子的氣也就消了,反而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調。

經過某處時,他的腳勾動了一根幾乎看不見的絲線,絲線被崩斷,而耿胖子什麼都沒有感覺到,繼續朝前走著。

回到自己的休息室,耿胖子拿起四方桌上的一個酒壇子,放在自己耳邊晃了晃,裡麵沒有任何的動靜。

歎了口氣,耿胖子將酒壇子放到了牆角,他還饒有興緻地把酒壇子放在了一堆酒壇子的最上方,酒壇子放上去了時候整個由酒壇子組成的高塔微微晃動了一下,耿胖子立即緊張地看著酒壇子塔,一動不敢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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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經過左右三次搖擺之後,酒壇子塔漸漸平穩

下來。

耿胖子長呼一口氣,緩緩站直身體,他走到存放酒的架子旁。

看著空空如也的架子,耿胖子忍不住嘀咕一句:“又得讓人送酒來了,真是麻煩!”

說著他就俯下身,準備在下麵的架子上找找。

結果他一俯下身,就看到一雙在昏暗之中極為璀璨明亮的眼睛,這雙眼睛正在看著他,一動不動。

耿胖子以為自己酒喝多了,眼花。

於是他揉了揉眼,剛欲去看看仔細,放下手的瞬間,一道黑暗直接將他籠罩。

一雙有力的大手,讓耿胖子無法抵抗的大手直接摁住了他的腦袋,然後他整個人就朝著下方栽倒下去。

“嗚嗚嗚...”

好半天之後,耿胖子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被一種超細的絲線捆綁,他一動,身上就會傳來利刃切割身體的痛感。

與此同時他的下巴脫臼了,就好像下巴已經不存在了一般,他根本說不了話。

而他的眼前突然有微弱的光芒灑入,他勉強的,用力地眯了眯眼,這才讓自己的視線變得清晰了一些。

在他的眼前,是兩個模糊的人影。

自己躺在地上,這兩人應該是蹲在自己的腦袋上方。

可能是因為喝多了酒,剛剛發生了什麼,一切都太快了,耿胖子甚至現在都想起不來剛剛發生的一切。

“接下來,需要你配合我,耿狄!”

耿胖子本來想要下意識的掙紮,但是聽到對方的輕語,聽到了自己的名字,耿胖子一下子愣在

了原地。

對方,到底是什麼人啊!

六郎也有些意外地看了柳新一眼。

但想到可能是隱秘調查組給柳新的情報,六郎也就沒有多想。

而柳新卻看著眼前的耿胖子,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,繼續加碼:

“你家中還有兩個孩子,你很愛他們,但卻在這裡,被牢頭的身份牽製,這輩子都無望離開這裡。

或許我可以幫你,但我需要你配合我!”

因為在耿胖子的屬性麵闆中,柳新判斷對方並不是什麼壞人。

雖然這地牢另有蹊蹺,但耿胖子卻不知道裡麵的關鍵。

他隻是個被捲入其中的普通人。

但對方的身份又對此時的柳新來說非常關鍵。

一家四代,近百年時間都在這地牢之中任職,這是廣州城的氏族選擇他的理由,因為足夠忠心,但也是柳新最好的機會。

他本想著找一個獄卒,對這個地牢有點熟悉即可,但沒想到耿胖子的出現是個意外之喜。

聽到柳新談及自己的兩個孩子,耿胖子第一反應是對方是在威脅他,他立即發出嗚嗚嗚的聲音,彷彿是在說什麼。

“不要激動,我不是要傷害你,反而是來幫助你的。

聽說這地牢裡的獄卒都會受到人身限製,像你這樣的牢頭更是終身無法離開地牢。

但你還年輕,你的孩子還小,難道你想要後半輩子都見不到自己的孩子了麼?”

柳新循循善誘,一步步開啟了耿胖子的心防。

從這間屋子裡滿是酒壇子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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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及耿胖子的屬性麵闆,柳新已經大緻能判斷出耿胖子是個什麼樣的人,他又有什麼樣的需求。

耿胖子聞言不再嗚咽,他靜靜看著柳新,試圖從柳新這看出他是不是說真的,還是在騙他。

小人物也有自己的大智慧。

柳新知道耿胖子現在心中的遲疑,於是他繼續道:

“其實你現在沒有什麼選擇,你能選的隻有一樣,你想清楚。

如果你不能給我提供幫助,你覺得我會怎樣?

反而,如果你給我幫助了,你就會多一種可能性,而且還是你最希望得到的可能性!”

耿胖子眼神閃爍,似乎是在做著自己的考量。

而在柳新拿出腰間的錦衣衛令牌之後,耿胖子便瞬間卸下了心中的疑惑。

雖然還有一點不安,但是,就像柳新說的那樣,他現在沒得選。

耿胖子對著柳新點了點頭。

柳新和六郎對視了一眼,然後六郎便撤掉了耿胖子身上綁著的束縛。

將耿胖子口中塞著的布取走,柳新絲毫不擔心耿胖子現在會大喊大叫,暴露他們的行蹤。

“大……大人,如果你早點把官方的令牌拿出來,小人可能早就配合了!”

耿胖子雖然不知道柳新拿出來的是什麼令牌,但憑借他祖上數代在地牢之中當獄卒的經驗,他能夠判斷出來這枚令牌的分量不小。

也就說明瞭柳新的官位不小。

而這座地牢本就是廣州城官府所有。

在耿胖子那聰明的腦袋瓜中已經聯想到了柳

新是作為密探進來查案的。

但其實柳新不論是想進來做什麼,對於耿胖子來說都無所謂,耿胖子想要的隻是柳新剛剛的那個承諾。

而之前耿胖子之所以猶豫,是因為如果柳新沒有官方的身份,他隻是進來劫獄或者其他什麼目的,那最後柳新即使能夠兌現承諾,也最多是劫獄之後帶著他一起逃離這座地牢。

但耿胖子不想做一個逃犯。

而現在知道了柳新的官方身份,那耿胖子就沒有任何的猶豫了。

其實這段時間他過得越來越壓抑,越來越有一種沖動,他想自己逃出去,逃離這座地牢。

午夜夢回做的夢都是他從這座地牢裡出去了,他當初沒有選擇那個該死的晉升,或許他就不會有現在的痛苦。

不過選都選了,他現在後悔也已經是來不及了,況且他隻是想要給自己找一個藉口,或者說是給自己一個正當的理由。

他痛苦的點在於他當初選擇當這個牢頭,是因為那個時候他的妻子生了病,需要一大筆銀子醫治,又正好有這個機會。

但現如今妻子已經治好了,孩子也已經入了學堂。

現如今他們的生活很好,但如果自己重新回到以前的獄卒身份,微薄的俸祿根本無法支撐妻子和孩子現如今的生活。

因此他即使心中有強烈的沖動想要去見一見孩子,想要獲得那份自由。

但他已經回不去了,不僅僅是牢頭這個身份,更重要的是為了保證妻兒

的生活。

但現在一個無比正當的理由,一個藉口出現在了他的麵前。

“大人我除了離開這裡之外還有一個請求……”

耿胖子小聲的說道,他的眼中滿是乞求之色。

柳新彷彿猜到了耿胖子想要說什麼,於是他率先開口:

“等你離開這裡之後,我會安排你離開廣州城,去其他的地方生活,當然你的妻兒老小也會跟你一起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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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新發現自己說到這裡的時候,耿胖子的眼中雖然有變化,但更多的是一種失望。

“還有我會給你一筆銀子,按照你現在的憤怒,這筆銀子大概是你接下來幹十年纔能有的收成!”

耿胖子雙眼驟然爆發出金光,他擡頭看向柳新。

“謝過大人,謝過大人!”

耿胖子納頭就拜,雖然他不知道柳新是在給他畫餅,還是真的會給他這樣的條件,但他此時此刻的內心無疑是激動的。

柳新的手放在了耿胖子的肩頭,耿胖子隻覺得一股溫熱的氣流鑽入了他的體內,安撫了他此刻略微有些激動的心情。

“接下來,你要好好配合我。”

“是!

是……大人!”

可能是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點大,耿胖子下意識地再次壓低自己的聲音。

“這座地牢到底存在什麼樣的秘密?一共有幾層?如何去更下方的地牢?”

柳新一連問了三個問題。

耿胖子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,畢竟祖上四代都是在這裡當獄卒的,要說起對這座地牢的熟悉,耿胖

子可能是整個廣州城都最有發言權的那一個。

“大人,這座地牢是由一座天然的溶洞改建而成。

而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隻是這個溶洞的最上層。

往下至少還有三層,但最下方是不是還有更深層的小人就不知道了。

這地牢原本建造的時候一共有四層作為監獄。

在我父親那一輩的時候,這四層牢房還全部都在使用中越往下關押的囚犯犯下的罪行就越重。

可在我父親那一年,這座地牢就隻剩下這一層和下麵那一層關押正常的囚犯,而剩下的兩層則進行了封鎖。

但這是官家封鎖的,像我們這些普通獄卒牢頭是沒有資格進到兩層以下的地方。

在那裡入口處佈置了不知多少機關陷阱。

當然這些資訊隻有我和幾個牢頭知道,一般的獄卒是沒有資格知道這些的,他們的活動範圍也隻有一層和二層。”

果然往下還有,甚至還有三層乃至更多。

這座地下的溶洞範圍到底有多大?

柳新和六郎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。

“如果這些事情是普通牢頭都能知道的事情,那你又多知道一些什麼呢?”

柳新目光炯炯地看向耿胖子。

耿胖子有些做賊心虛的朝著兩側望瞭望,然後壓低聲音小聲說道:

“小人祖上四代都在地牢之中任職,自然是知道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。

在地牢的四層以下還有一片巨大的空間,而且在第三層的位置有一個機關。

這個機

關應該是幾百年前這座溶洞地牢挖掘的時候安裝的。

從我祖上在這裡當獄卒開始,那個機關就從來沒有開啟過!”

機關!

柳新和六郎再次相視一眼。

耿胖子耿胖子

請關閉瀏覽器閱讀模式後檢視本章節,否則將出現無法翻頁或章節內容丟失等現象。隊伍裡麵的五人每個人都有一本地級高階功法,一本地級高階步法,一本地級高階靈技,還有一本魂技,每人五百萬中品靈石,也不要讓彆人拖後腿,所以煉氣期跟煉氣期組隊,築基跟築基組隊,金丹期跟金丹期組隊,元嬰跟元嬰組隊,今晚上把隊伍組好,記住,之後每個隊友都是你們最真誠的夥伴,人生不易,你的隊友要是你最堅強的後盾,同時你也要是你隊友的後盾,本公子培養你們不易,每個人都不容有失,所以,你們每隊伍裡麵的人,少一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