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之日不可留 作品

第253章 東瀛忍術

    

怎麼睡覺,終於把這套追風飄渺步也熟練掌握了,劉五天天去百貨店幫忙,翠姐也是和高碧柔形影不離,天天到酒樓幫忙。今天全部都關門休息了!高碧柔和翠姐帶著楊媽一早起來以後就去采購年貨去了!老蔡則帶著卓然和劉五來到剛買下的宅院來轉轉,這是一座三進的四合院,十分氣派,劉五一臉羨慕的說道“老蔡大哥!這院子真氣派呀!”老蔡嗬嗬一笑說道“劉五兄弟!過完年以後你幹脆也到鎮上來幫我打理一下生意?如果你沒有意見的話,我回...江朔道:“大食人來北地做什麼?”

徐來道:“少主有所不知,大食人重商輕農,他們的商船遍佈各地,彆說揚州、明州這樣的江南大港,北方登州港也多有大食人到訪,不止我大唐,就是新羅國的港口也不時能見到大食商船。”

彭孤帆道:“這支船隊可不太一樣,船上沒見商人,都是武士,還有不少燕軍曳落河穿著的人。

他們莫不是想要襲擊登州麼?”

獨孤問搖頭道:“絕不可能,自開元二十年渤海國入侵後,登州城防已經加強了,沿岸更增設了東萊、東牟二守捉城拱衛,登州周邊駐軍加起來不說一萬也有八千,這三船大食人就是各個三頭六臂,也拿不下登州,況且登州距離大食萬裡之遙,就算攻下也守不住的。”

徐來也道:“大食還要和大唐做生意,不太可能襲擊大唐港口。”

江朔道:“我過去看看他們打的什麼算盤。”

徐來和彭孤帆聽了忙搖手製止,徐來道:“不行,不行,太危險了!”

彭孤帆也道:“大食人功夫雖然詭異,但還不難對付,船上的漢人手段卻厲害的很,我們先時和大食人打的還有來有回,那漢人隻一人卻製服了我們所有人。”

江朔問:“那漢人長什麼樣子?使得什麼武器?”

彭孤帆道:“那人戴著麵具,看不清麵貌,隻是生的極高,比某還高了一頭,使得是一対短棍,不過……不怕少主你笑話,他可沒用兵器,我和他隻一照麵,不知怎地就被他拿住了……”

江朔聽了一驚,和獨孤湘對望一眼,轉頭問彭孤帆道:“他所戴的麵具鼻根上是不是嵌了一顆黃色的玉石?”

彭孤帆奇道:“咦……少主你怎麼知道?”

獨孤湘點頭道:“那就錯不了了,是月孛向潤客!”

江朔點點頭,又問彭孤帆:“彭大哥,你還見到什麼人?有沒有戴眉心鑲嵌紫色寶石麵具的人?”

向潤客功夫雖然高強,江朔倒也不太擔心,六曜中他最怕的還是李歸仁。

彭孤帆仔細想了想,搖搖頭道:“沒見到,還有一個沒戴麵具的老者,不過他可沒出手,那老人看著枯瘦枯瘦的,從衣著來看,好像是個文士。”

獨孤問陰沉著臉道:“此老者當是高不危。”

獨孤問在鬆漠被高不危的毒爪所傷,若非秦越人救治,就算不死也要殘廢,他雖生性灑脫樂觀,晚年極少動怒,但聽到高不危就在左近也不禁有些仇愾之心。

獨孤問對江朔道:“向潤客不足為慮,高不危陰險詭詐,卻要小心謹慎。”

徐來道:“老前輩,怎麼你也同意讓少主去涉險麼?”

獨孤問道:“也不知除了這三艘黑船附近其他島嶼上還有沒有其他船隻,依我老丈說還是去打探一下為好,否則被人包圍了都不知道,更何況有高不危的地方就有陰謀,他和大食人不知又在搞什麼密謀,我等既自稱俠客,便須得弄個明白,如彼等有什麼為害天下的舉動,還得設法阻止纔好。”

徐來道:“好,既這樣說,老前輩和少主在此歇息,由我去一探究竟……”

獨孤問道:“徐世侄,莫怪老丈我口直,以你的修為,隻怕無法在向潤客和高不危麵前全身而退。”

江朔道:“徐大哥,不要再爭了,我也不和他們動手,去看看便回。”

獨孤湘道:“朔哥,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
江朔知道叫她不肯去,她也定是不肯的,便點頭應允。

這時井真成開口道:“溯之君,吾也隨你一同去,論武功吾非你敵手,若要說藏蹤匿跡打探訊息,天下無出誌能便者。”

徐來道:“不可!

不可!

萬萬不可!

你個倭人狡詐的很,陪著少主去能按的什麼好心?定是想要伺機加害我家少主!”

井真成道:“吾確實包藏私心,但卻不是壞心思。

吾是怕溯之君有個什麼好歹,影響了吾之大計,故而要保護他。”

井真成這番話其沒頭沒尾,徐來自然聽不懂,江朔卻知道他說的是去北海尋李邕之事,便道:“徐大哥,我看井郎不是這樣的人,井郎你就和我們一同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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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來還要阻攔,獨孤問卻拉住他道:“好啦,徐老弟,少年人有少年人的打算,勸是勸不住的,你就和我一起在此處等候吧。”

徐來道:“老前輩,你倒是好修行……”

他本想說讓這一對少男少女去涉險,但想這樣說的話,有點輕視幫主的意思,話到嘴邊趕緊忍住了。

獨孤問卻道:“兒孫自有兒孫福,我哪管得了這麼許多。”

說著一拽彭孤帆道:“彭頭領,你也歇夠了吧,我們看看怎麼把木筏轉移到烏湖島南麵,朔兒他們回來之後還要繼續渡海南下呢。”

徐來登時醒悟,原來獨孤問是要給江朔他們預備好退路,若江朔他們和黑船上的人動起手來,木筏還困在冰上可就不妙了。

忙叉手道:“老前輩說的是,少主,我們這便設法繞到烏湖島西南麵的歆島,無論你們成敗如何,便在西南麵彙合。”

徐來給獨孤湘緻命了星位,獨孤湘這些月來一直跟著徐來學習在海上觀星定位之法,因此徐來一給她指示,她便知道歆島所在的方位了。

此處靠近烏湖島,天寒水淺,因此海冰甚為厚實,料想踏著冰麵前往峽灣也非難事,江朔和獨孤湘就準備直接躍下木筏踏冰前進,井真成卻止住二人道:“小心在冰麵上留下痕跡,被望哨的人發現就糟了。”

說著問徐來要來一件熊皮襖子。

獨孤湘道:“井郎,你不用麻煩啦,我們修煉內功不覺得寒冷呢。”

井真成卻不是給他們穿的,他將皮襖撕成一條條的,包在腳上,道:“這樣又防滑又不會在冰麵上留下痕跡。”

說著他以用熊皮裹了的雙腳在冰麵上走了幾步,他隻是隨意行走,並沒有用輕功提縱之術,卻也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。

獨孤湘也照他的樣子試了試,道:“還真是,井郎你倒是知道的不少麼。”

井真成道:“這都是吾國‘誌能便’之術,誌能便又稱‘忍術’,可不僅僅是一門武功,還包括僞裝、匿行、追蹤等諸多秘術,可謂包羅萬象。”

江朔贊道:“東瀛誌能便之術果然有其獨到之處。”

三人穿戴已畢,便向著大食船隊行去,三艘黑船還在一裡之外,鞋底包裹了熊皮,江朔和獨孤湘運用穿星步的輕功,在冰麵上穿行便毫不費力。

再看井真成彎腰低背,蹲低身子,雙腳如踏水車,跑步姿勢甚是怪異,然而就是這種奇怪的姿勢,行進起來卻迅捷無比,跟在朔湘二人身後,速度豪不落下風。

穿星步雖然飄逸絕倫,絲毫不考慮藏匿行蹤,而誌能便的跑法非但迅疾,而且將身形壓到最為低矮,遠看起來穿星步形如鬼魅,誌能便卻像一個小動物在冰麵上穿行,單以藏匿行蹤來說,誌能便可說是更勝一籌。

無論如何迅捷、如何隱匿,畢竟冰麵上毫無遮攔,三人亦恐被船上瞭望之人發現,井真成從後麵拍拍江朔,向北一指,江朔隨即會意,攜著獨孤湘向北轉向,繞到北島之後,北島是一座高山,黑船的視野完全被遮擋,三人便放心大膽一路行到北島山下。

北島上原本樹木茂密,但此刻時值嚴冬,草木凋敝,放眼望去全無遮攔,江朔目力極好,對著荒山上下審視一番,道:“這裡沒有崗哨。”

井真成搖頭道:“這可太不小心了,若是我定然要在船上望不見的地方安排暗哨。”

獨孤湘卻道:“沒有崗哨不是挺好,我們快繞到南麵去吧,這北風吹的越來越緊。”

三人登上北島高山,向下俯瞰峽灣中的大食船隊,此處地形也真是神奇,北麵、西麵屬於勃海,海麵冰封,浮冰幾乎連成一片,東麵、南麵則屬於烏湖海,浮冰多是鬆散的蓮葉冰,南島的峽灣,由於有北島上的高山擋住了北風,反而並未封凍,隻漂浮著零星的碎冰。

三艘黑船成品字形排列,江朔仔細看時,三艘船上果然都有身穿黑袍的瞭望手。

海船上都配備瞭望手,用以尋找陸地、預先發現海中礁石等,因此目力均甚好,要不驚動他們接近黑船絕非易事。

井真成對江朔道:“溯之君,我先去探路。”

不待江朔回話,他便伏低身子出發了,江朔和獨孤湘見他蹲低身子在枯木荒草間穿行,真就像個小動物一般,果然船上的瞭望手很快就發現了他,卻以為是島上的小獸並未出聲預警。

井真成很快接近了黑船,藏身在岸邊長草之中,獨孤湘道:“這三艘船泊在海中,他卻怎麼過去”

江朔搖頭道:“這我可也沒注意啦。”

然而一開始草堆還窸窸窣窣地抖動,之後便歸於寂靜,很長時間未見井真成在長草中冒頭,獨孤湘奇道:“井郎怎麼不動?”

江朔向最右一艘黑船一指道:“你看右邊船舷。”

獨孤湘凝目細看才發現一條黑影正從水中悄悄爬上船舷,原來是井真成不知用的什麼法子,竟能長時間閉氣,從冰海中潛泳過去,又從水中爬上船。

()大唐山海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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